京城，柏悦酒店。
林立横抱着张婧怡一路行至卧室的床边，弯下身子将她轻轻放到了大床上。
四目相对，张婧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羞涩，侧过脸不去看他。
“怎么，事到临头知道害羞了？”
“刚才在客厅里不是大方的很嘛。”
林立莞尔，笑着调侃道。
“我哪有你经验丰富，我偷偷在……”
张婧怡不满的想要辩解，可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不对劲，连忙住了嘴。
林立眼神一眯，似笑非笑的看她。
没想到这姑娘还事前做过功课，看来是确实做好了万全准备。
“看什么看！”
张婧怡面色一红，羞恼的瞪了他一眼，然后再度侧过脸。
“呵……”
“我懂，我懂。”
林立眼神玩味的打量着她羞红的脸蛋，同时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勺，替她将马尾上的头绳解开。
张婧怡抿着唇配合他，解开的瞬间，她的一头长发随之散开。
将她的头轻轻放回床上，林立垂眸仔细的打量起她此刻的状态。
她静静地躺在床上，乌发如瀑般散在枕边与肩头，几缕碎发轻贴于脸颊。
察觉到他的注视后，她的长睫轻轻颤动，仿若受惊的蝶翼，双颊瞬间染上一抹晕红，恰似天边的云霞。
林立暗自发笑，刚刚在客厅时，他还以为公主做足了准备，没想到菜鸟果然还是菜鸟。
张婧怡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，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，眼神慌乱地闪躲着，却又在不经意间与林立的目光交汇，那一瞬间，她的眼眸里满是羞怯与不安，如一只误入尘世的小鹿，带着纯真与惶恐。
“公主，你学习的那些知识里，都是怎么说的？”
“我有些好奇。”
林立将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，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我就是随便看看，记不太清了。”
张婧怡脸上的绯色更加深了几分，敷衍道。
“那你大概还记得那些内容？”
林立的脸再度向下低了些，几乎能挨到她的脸，勾着唇坏笑道。
两人现在离得特别近，面庞相隔不过咫尺。
彼此的呼吸轻柔地交织，温热的气息在这微小的空间内氤氲。
林立能瞧见她眼眸中倒映的自己，那瞳仁里似藏着一汪幽潭，深不见底却又勾人心魄。
她的睫毛如羽扇般轻轻颤动，每一次的扇动都似在他心尖上抚过。
他的目光缓缓下移，停留在她微微开启的唇瓣上，那一抹娇艳的色泽仿若在无声地召唤。
此时，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，这方空间唯有对方的面容如此清晰，近到能细数她脸颊上的绒毛，能感受她肌肤散发的淡淡温度。
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，让暧昧的气息如藤蔓般疯狂生长，将他们紧紧缠绕。
“就，就知道会有些痛。”
张婧怡鼻息间全是林立身上的气息，还有他喷吐的热气，一时间说话都有些磕巴起来。
“哦，这个确实会有一些。”
林立点了点头，赞同道。
“啊？！我有些怕，能不能不痛？或者不那么痛也行。”
张婧怡紧张的抓住了林立身前的针织衫，可怜巴巴的看他。
她微微嘟起红唇，那水润的唇瓣仿佛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。
双眸圆睁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恳切与期待，像一只无辜的小兽在祈求。
眉心处挤出一抹惹人怜爱的褶皱，脑袋也不自觉地轻轻晃动，引得额前的碎发同样随之摆动。
林立心头一荡，表面上却维持着平静，默不作声的看她。
“好不好嘛？”
她的声音带着软糯的鼻音，拖长尾音，每个字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打着转，让人无法抗拒。
“好吧，我尽量。”
林立实在是扛不住她水汪汪的眼睛，再也无法维持脸上坏坏的笑容，妥协道。
张婧怡立马高高扬起唇角，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，明媚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。
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状，眼波流转间满是盈盈笑意，仿佛藏着万千星辰。
脸颊微微泛红，恰似熟透的苹果，透着少女的娇羞与喜悦。
“不过……”
林立忽地话锋一转，欲言又止。
“不过什么，又怎么了？”
张婧怡瞬间收敛笑容，神情急切的问道。
“不过，最终痛到什么程度，也得靠你自己。”
林立没有卖关子，笑容神秘的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“靠我自己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张婧怡强忍住耳旁的痒意，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已经抬起头的林立。
她眼眸清澈明亮，恰似一泓清泉，纯净得毫无杂质。
微微歪着头，几缕发丝俏皮地滑落在脸颊，她却浑然不觉。
眼睛眨动时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，扑闪扑闪的，每一下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好奇与懵懂。
“因为……”
“痛是肯定会痛的，可如果体质好一些。”
“更……情动一些，就没这么痛了。”
林立抬手轻抚着她滑嫩的脸颊，给她科普着小知识。
“那，那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张婧怡小脸一热，眉眼低垂，含羞带怯道。
“没事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林立欣赏着她娇羞的姿态，眼底浮现出一抹欲色，声音也变得低沉。
而后，不待她回答，低头含住了那一抹红润。
“唔～”
林立毫无征兆地覆上了她的唇，张婧怡双眼骤睁，满是惊愕与茫然，身子瞬间僵住，大脑一片空白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。
但仅仅片刻，她便在那温热的触碰与他独特的气息环绕中渐渐回神。
她缓缓闭上双眼，长睫轻轻颤动，脸上的紧张之色开始慢慢融化，身子也不再紧绷，微微放松下来。
她的双手，起初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，随后似是下定了决心，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头，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缩，以一种极为真挚的姿态开始热情回应。
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吻了。
张婧怡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。
但渐渐的，她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。
林立整个人已经将她罩住，全方位的与她贴在一起。
房间里的气息开始变得暧昧，灯光昏黄而柔和，仿佛为这方天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。
林立凝视着她，目光中炽热的爱意与渴望交织，那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似的。
他缓缓伸出手，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，沿着她的轮廓慢慢游走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与难以抑制的冲动。
她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战栗，双颊瞬间染上一片绯红，如同春日里盛开的娇艳桃花。
要开始了吗？
张婧怡意识到，她期待的那一刻，好像要来了。
她眼睛睁得大大的，满是羞涩与不知所措，那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他的身影，慌乱中又带着一丝好奇。
林立倾身向前，将她轻轻拥入怀中。
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与坚实，那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衣物传达到她的耳边，一声声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。
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，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。
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，却没有丝毫推开的力气，紧张得不知所措。
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，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脸庞，带着一丝炽热的气息。
而后，来到她的额头、鼻子、眉毛、脸颊、脖子……
林立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息。
张婧怡闭上眼睛，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，像是脆弱的蝴蝶在风中挣扎。
林立的吻起初很轻柔，像是在试探，又像是在珍视一件稀世珍宝。
她在这陌生的触感中渐渐迷失，脑海里一片空白，只是本能地感受着他的温柔与热情。
片刻之后，她似乎渐渐从那最初的慌乱中缓过神来。
她的双手不再那么僵硬地抵着他，而是缓缓地、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，那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，却像是她内心深处对他回应的开始。
张婧怡开始尝试着回应林立，在他的身前胡乱摸索，那笨拙又可爱的模样，让他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。
林立加快了探索的进度，张婧怡再度紧绷起来，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、含糊不清的呜咽。
但很快，她便调整心态，努力地放松着自己。
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，心跳也如脱缰的野马般狂跳不已，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那难以言喻的羞涩与对他爱意的回应。
林立的手开始在张婧怡的后背缓缓游走，沿着她的脊椎轻轻摩挲，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轻微的颤栗。
她的脸更红了，那热度仿佛要将她自己灼伤。
她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慢慢移动，从他的胸口，一点点向上，最后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，手指插入他的发间，那生涩又大胆的举动，像是在告诉他，她在努力适应，努力回应他。
他们仿佛忘记了时间的存在，沉浸在只属于彼此的世界里。
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眼神、每一次呼吸的交织……
不知过去了多久，张婧怡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，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石般的光泽。
而林立，同样也与她坦诚相待。
“公主，可以吗？”
林立低头看着她那双已经不再清澈的眼眸，声音温柔道。
“嗯～”
张婧怡声若蚊虫，微不可察的应了声。
她的身体告诉自己，她在期待。
林立不再犹豫，他感受到公主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于是，倾身向前。
“阿，阿立……”
“你骗人！”
卧室内，一道如泣如诉的声音倏地响起。
仿若哭腔。
还惊了窗外的月，令它躲进了云层中。
这方天地里，京城十二月的夜，似乎也不是这么冷了。
(本章完)